很高兴认识你哦。

就算我是假的我cp也szd。凯伽不拆不逆。

我很喜欢你,我愿意对你的一切心怀温柔和善意。
 

【果陀】果戈里想下杀手






补充:对抱枕

 




校pa,内容并不是很正经,很莫名其妙的短篇

与前一篇有部分联系

 

 

 

 

 

1

 

 

 

果戈里常挤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床上和他一起睡。

注:是单纯的睡觉。

 

在冬天的时候,窗外常飘着雪,不知不觉就能堆到人半身高。而他们这屋的暖气起作用范围仅限于暖气片附近1米内。

天生贫血导致体寒虚弱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曾尝试过不顾宿管的严厉规定在果戈里的帮助下把床挪到暖气片正上方,结果暖气片仅仅温暖了他床下的书桌,把他百分之七十的专业书给热变形了不说,他还因为被上面的窗口对着吸收寒气而发了高烧。

这个事件被他当做黑历史封印了,谁提谁就会发现当天晚上自己电脑里见不得人的小秘密或者小文件突然由自己的通讯账号上传到了社交平台。

 

总之,那之后的日子,陀思妥耶夫斯基在被天气给冷到的时候都会另外想办法来使自己过得舒适一点。

比如和果戈里一起睡。

果戈里并不专业擅长运动,但在到处蹦跶这一点上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热情,或许也是因为如此,他体温经常保持在标准以上。

冬日里靠近他就像靠近了一个暖融融的小火炉。

陀思妥耶夫斯基乐意挨着他。他也很愿意这么做。

 

只要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眼神,果戈里就能明白他的意思,到了睡觉时间就快乐地换上柔软的棉质睡衣——这还是前些年陀思送他的圣诞礼物——窝在他的床上,并尽职尽责地左边右边前面后面把被子里都给染上自己的体温。

偶尔果戈里会在最后回到自己床上去,但更多时候他们俩就这样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一开始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适应,他又贪恋体温又讨厌触碰,半夜都会因为脖子后的呼吸惊醒,平复好一会心跳才回归正常。

 

果戈里当然是故意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喜欢触碰他就非要把手搭在人家腰上,还用膝盖去蹭他的大腿。陀思妥耶夫斯基半夜惊醒时果戈里立刻屏息假装刻意往他脖子上吹气的不是他而是空气。

他在享受把陀思妥耶夫斯基刻上自己的印记这一过程。

陀思妥耶夫斯基会不知道果戈里在干什么吗?呼吸、心跳、手指不能自控的颤动都出卖了他。只是他纵容果戈里这样做,正如果戈里也放任他改变他。

 

长时间的试探和伪装不管真假终究形成了习惯。

他们俩都已经习惯了在另一张床上和另一个人一起过夜。

 

 

 

2

 

 

 

这种情况在果戈里买入抱枕x2之后发生了变化。

 

陀思妥耶夫斯基接受了果戈里的礼物并把它安排在了自己床上。

这没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从此他的床上就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果戈里·抱枕的位置,而果戈里本人再也没挤上去过。

果戈里恍惚有种失宠的危机感。

 

在已经两周没能一起睡之后,果戈里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大早强行把正在梳头的西格玛从隔壁寝室拖出来带到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之后就开始自顾自地说话:“那个虽然也算是我吧,但是难道比我本人体温高吗?抱起来软绵绵的东西,有什么用啊,根本没有用吧。”

西格玛坐在他旁边鼓着脸整理自己的发型,并没有认真听也没有接话。

“可恶,我买那种东西的初衷可不是给自己找替代品啊。这不就像文学作品里原配带着小三介绍给恋人,结果惨遭挖墙脚一样吗——”

“说白了就算能替代一部分用途,难道它还能像我一样从身到心地了解他吗。所以它根本毫无胜算吧。”

果戈里的语调越来越低沉,语气越来越认真。

“果然还是什么时候把那东西丢掉吧。”

这时他点的奶茶做好了,他去拿的时候动作轻快无比,就像整个人在做出结论之后恢复了正常状态一样。

 

西格玛戳着自己的耳坠,在发觉果戈里的自言自语终于到了尾声的时候插了一句话:“果戈里,我并不擅长喝过于甜腻的东西,所以……”

“哦这个奶茶啊,本来也不是点给你的,是给费佳的。”

“……”

 

西格玛想:够了,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被这两个人的感情纠纷折磨呢,为什么自己就像父母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时的孩子一样,只感到莫名其妙而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3

 

 

 

果戈里在床上翻滚。

他先朝外翻身,把抱枕挤了下去。

抱枕发出沉闷的声响,和椅子碰撞后落在了地上。

他又翻身面对着墙,把边上放的有点硌到他的扑克牌从床缝挤了下去。

装了一部分牌的盒子落在地面,尖角被撞得塌了些,被取出来的牌则轻飘飘地落地,没有任何动静。

 

“您怎么不直接在床上练习仰卧起坐呢?”

对面床睡眠质量极差警觉性极高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确定了果戈里并不想睡、也不想让他睡的意图之后还是开口了。

尽管他知道这人搞这么大动静的目的就是他。

 

“我可没有故意不让您睡觉。”原本假装翻身只是睡眠途中无法自控的行为的果戈里幽幽开口,“您看,我的床太空旷啦,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自然,您愿意的话,刚被您踹下去的抱枕还在地上躺着。”

“啊那可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干的,它大概并不想和我一起睡所以自己离开了,这太让我难过了。”

“您要是还想和它一起,我可以帮您把它放回您的床上。”

“不不不必了。”果戈里小声说道,“它和正主相差可太远啦。”

“您前几天还很喜欢它的样子。”

“那都是之前的事啦,热情之所以会是热情那都是因为不会长久地集中在一个事物上的感情嘛。”果戈里补充,“当然,对您的不算。”

“我可从来没能真正读懂过您。”

“……”陀思妥耶夫斯基心说您倒是很好懂,但行为模式是真的难以看透。

 

“过来吧,尼古莱。”陀思妥耶夫斯基伸手把抱枕拎到床檐外,没有看但仍精准地扔到了椅子上,“这之后您会给它们找个好去处的吧?”

果戈里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他一掀被子拉着床边直接翻身落在了地面上,这一动作发出了“咚”的响声,随后动作敏捷地开始爬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床。

中途路过自己的抱枕的时候故意用胳膊肘把它打倒在地上。

“当然啦!我亲爱的费佳,今天天气可不怎么样呢,您今天的体温——嘶这都快要冻伤我了,这真是太糟了。”

“那么,麻烦您帮我捂热?”

“乐意至极☆~”

“您……说话的方式似乎有点不对劲。”

“最近没事的时候看了本漫画,里面的魔术师说话带着很有意思的☆和~,所以我就学了学。怎么样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

“您怎么不回我啦?”

“是睡觉的时间了,尼古莱。您不睡的话也请保持安静。”

“您又这样!”

说是这么说,果戈里还是放轻了声音。

 

“晚安!”果戈里亲昵地贴了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脸颊。

“晚安。”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果戈里的眼睛。

 

 

 

5

 

 

 

最后两个抱枕都被丢给了西格玛。

 

大半夜敲开了门之后,果戈里一手一个塞到睡眼惺忪的西格玛怀里,西格玛刚开门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巨大的抱枕给挡完了视线。

“吓到了吗?你的反应果然很有趣啊。”

“西格玛,这些就送给你啦!”他语气欢快无比,“我和费佳都知道你一个人住着双人寝实在太孤独了,所以忍痛割爱把和我们很像的抱枕送给你陪你玩。怎么样,你对它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知道的哦~”

假如前几天没被拖去单方面谈心的话他可能会信。

西格玛被挡在抱枕后面的脸上面无表情。

 

“顺便一提,这个抱枕可是夜光的!晚上要是看不清可以抱着抱枕出来走路,这个设计实在是太贴心了对吧?你不用过于感谢,只要你愿意妥善处理掉它们就是对我的谢礼了!”

怎么还是要处理掉……不对,夜光抱枕到底是出自于怎样的需求才会出现的产品。

 

“好啦,那么晚安吧西格玛,我去和费佳睡觉啦!”

果戈里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就伴随着关门声消失了。

 

西格玛希望他们俩再也不要因为感情纠纷让他大早上被打扰,深夜也不要。

 

 

 

THE END

 

 

 

后续:

 

1

 

西格玛把两个抱枕立在了窗台上,前面放了个洗干净的奶茶杯子堆了几个自己戳的西伯利亚仓鼠羊毛毡,供了起来。

 

2

 

宿管收到了一封来自住在某寝室正下方的某寝室的投诉信。

投诉内容:

楼上寝室在X月X日深夜蹦迪,导致他们天花板震动了一下之后灯掉了下来砸到了寝室一名成员的无辜的宠物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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