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认识你哦。

就算我是假的我cp也szd。凯伽不拆不逆。

我很喜欢你,我愿意对你的一切心怀温柔和善意。
 

【果陀】一点段子

私设罪与罚主动技能(?)。

段子X4,原作向

 

1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帽子掉进了雪里。

这件事很奇怪。但它确实发生了。

 

“真是奇怪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果戈里笑嘻嘻地凑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身边,跟他一起站在窗边凝视屋外被雪覆盖成满目洁白的景象。

后者头上并没有带着他一贯喜爱的绒毛帽子,如墨染的发丝柔顺地贴在耳边,显得他安静又无害。

当然只是表象。

“我清晨起来的时候,它还在柜子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开口,语调轻柔。

他们都知道“它”指的是什么。

“后来我洗漱之后出来,它就从柜子上消失了。”

“难道它自己长腿了?那可真是闻所未闻!”果戈里附和他。

“还有更奇怪的事。”陀思妥耶夫斯基沉思了一下,“放在衣柜里备用和替换的帽子也都不见了。”

“看来您的安全屋出了点问题啊。”果戈里把手缩进斗篷里,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把视线挪过去之前又伸了出来,脸上依然带着笑。

“谁说不是呢。”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点破这个小动作,“随后我站在了这里,出于一种直觉往外看——这就巧了,我看见我的帽子被一只手扔进了雪里。”

“外面可正下着雪呢,您能确认那是您的帽子吗?”果戈里指尖动了动,想再把手缩进斗篷里。

这一动作被另一只手制止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转头,只是伸手握住了果戈里还带着手套的右手。

“我的视力还是挺好的,不仅能认出被扔出去的是我的帽子,还能认出那只手。”他顿了顿,“和您的几乎一模一样呢。”

“哎呀,被您发现啦。”果戈里心知事情已经暴露了,索性不再多加掩藏,把左手伸进斗篷里又拿了出来。

带着几顶白色的、毛茸茸的帽子。上面还留有正在消融的雪的凉意。

 

2

 

果戈里的手套不见了。

他在没有摸到手套的下一秒就理解过来发生了什么,披上披风心念一动就落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旁边。

 

“您是小孩子吗?”

“显而易见,您才是。”

“这种报复行为可真不像您一贯的作风。”

“那么先动手的您又怎么说呢?”

 

两人对视一眼,又转过头。

 

3

 

陀思妥耶夫斯基换上睡衣坐在床上。

他大部分时候并不会换衣服,以方便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

但在他已经掌握了这附近所有监控的情况下,他会选择换上比常服更舒适的棉质睡衣。

他拉开被子。

 

被子与床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物体。

“吓到您了吗,费佳?”

他熟悉无比的声音传了出来。

果戈里也穿着同款睡衣,只是外面套着他喜爱的纯白披风。他就半躺在床上侧着头看向陀思妥耶夫斯基,金色的眼瞳闪烁着戏谑的光。

“当然没有,尼古莱。”陀思妥耶夫斯基平静地回应他,“只是我正要睡下。”

“那不是刚好吗。”果戈里没有半点失落,反而更加兴致勃勃了起来。

“我不太想弄脏我的被子。”陀思妥耶夫斯基皱眉,倒也没有怎么拒绝他。

 

4

 

果戈里从背后抱住陀思妥耶夫斯基。

整个人就像一大只粘人又毛茸茸的动物黏在了他的背上,银白的头发时不时戳在他的脖颈处,戳得痒痒的。

 

他环抱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腰,脸贴在后背上,眯着眼听他的心跳。

陀思妥耶夫斯基坐在床边,腿上放着笔记本,修长纤细的十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着,有种特别的节奏感。

果戈里蹭了蹭他的衣服,慢慢把头挪上去,直到下巴靠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肩膀上。

“您还不起床吗?”陀思妥耶夫斯基歪了歪头,脸颊也蹭上看着毛毛躁躁其实很柔软的银发。

他睡衣只随意扣上了最下面的几颗扣子,大片敞开的衣物下,苍白的皮肤上遍布着红痕。

“今天天气可不怎么样,我建议您穿厚一点。”果戈里没有回答,双手从他的腰侧穿出,又在胸前停下,给他把扣子挨个扣上。

 

虽然但是。

“……您少扣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默然。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没听清您说话,我先去吃早饭啦回见费佳!”果戈里飞快把第一颗系到第二颗的位置并依次往下串,把睡衣给搞得乱七八糟的之后果断披上披风从这个房间消失。

 

陀思妥耶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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